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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我们队上好几亩水田里刚刚返青的秧苗被别人拔走了
全体社员都很震惊,但没有人说出来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又是重复几天前的行动——偷
只不过这次我们走得更远,大概在十多里路之外的一个地方,属于另一个公社的地盘了
队长说,这次总不会被别人报复了吧;我们说,肯定他们找不到是谁干的
事情同样的顺利,我们队上的水田再次插满了青青的秧苗
大约过了一个礼拜,婶婶每天都在关心着医生和护士职员倒下的消息,头发展示了白雪的陈迹,某天黄昏,咱们收到一封信
桑老师非常关心学生
那年春天,我在全乡的数学竞赛中得了二等奖,要在离家四、五里路的乡中学召开颁奖会
本来我和桑老师都准备骑自行车去的,可是那天却刮起了狂风,我个子矮,身体又单薄,骑在车上被刮得摇摆不定
桑老师很为我的安全担心,最后决定他骑自行车驮我去
迎着逆风,桑老师驮着我艰难地前行,到乡中学时,他已是气喘吁吁、汗湿衣衫
秋冬季节,天气反复无常,常有学生感冒,在课堂上喷嚏连天,细心的桑老师就自己出钱买来药,让患感冒的同学到他的办公室喝水吃药
有一次,桑老师自己生病了,卧床不起,我们四个班干部合计了一下,每人三角钱,凑齐一元二角钱,在村代销店里买了一瓶“苹果罐头”去家中看望他
桑老师很高兴,嘱咐我们不要落下学习
桑老师的病好后不久,他就为我们四人每人买了一只价值8角钱的钢笔
当时虽然年幼,但我们还是感觉出来了:桑老师知道我们家庭条件都不好,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把我们为他花的钱补回来
今年五一长假过后的第一天,李朵放学回得家来,眼神有些诡秘,我知她心中有事,但没有追问,故意瞅着电视没理会她,等她自己说出来
雨,就这样轻易离开了
只是,如此的离开,似乎太从容,也太过决绝
这样的季节里,和雨短暂接触之后,没容自己细细回味,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是,我不禁想问:人们终究是喜欢阳光多些,还是偏爱雨多些?然而,我也明白,如果没有一个具体的季节,自己都无法回答,更何谈从别处找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