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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不久去他们家,看望他们的宝贝儿子
小家伙已经会喊“叔叔”了,长得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
我去时,大唐夫妇正在教小家伙说话
我问大唐现在还失眠吗?他笑着说哪还会失眠,现在感觉不够睡呢,头挨上枕头就能打呼
我问阿芳还打麻将吗,她也笑了,说早就忘了麻将是怎么打的
我十分惊讶,我知道失眠和睹博都是世界性的医学难题
我忙问他们两人是如何治愈的?大唐和阿芳都笑了,说这要感谢我们的宝贝儿子,小家伙天生爱哭会闹,哭闹起来就没完没了,我们唯恐他受了什么委屈,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他身上,不知不觉的,也就忘了失眠和麻将了,没想到宝贝儿子治好了我们的病
她们说,在这尘世,十足都必需有一个中断
羽佳
我看着脚下澹荡的水波,轻声地拂来又退去
江水是有语言的,诗人们无数次地阅读过,倾听过,读到了万千气象,听出了深沉思绪
在此时此刻,我感觉到了一种逐渐明晰的心情,仿佛是又一番自问:谁的命运定在凄凉的沙滩?
渔家大哥大嫂引着我们进了南面的那栋房
房子由左右两边的厢房和中间的过厅组成
过厅东西两面各是东、西厢房的内墙,南面是两扇有着粗大铁门闩的大铁门,铁门外是村里的土路
北面完全是空的,沿着青石板台阶走几步就下到了院子里
夜晚几个好打扑克的朋友就在这过厅里摆上一张圆桌、点上一盘蚊香,潇潇洒洒的打了通宵的八十分
厢房里,南面是一水儿的单人木床,北面则是贯穿东西的大土炕,铺盖是五颜六色碎花或条格图案的被褥
置身其中,悠悠的淳朴温和的气息就从床、炕、被褥枕头以及白白的墙壁和灰色的水泥地中铺天盖地的涌过来,令人心中升起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