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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我们在窗台上给她放了个纸箱子,依旧喂她小米和水,偶尔也喂她点菠菜之类的东西,每天孩子从幼儿园回来,第一件事便把她从纸箱里放出来,她便和孩子在各个房子里走来走去,鸽子吃得胖胖的,走起路来步履矫健,昂首阔步,平添了几分威严和沉稳,她从不在地上随地大便,她似乎像一个懂事的孩子
孩子早晨上学时要和她拥抱,要相互道别,下午,孩子一进门,鸽子便匆匆跑到跟前,似乎是上前问好,那分亲昵、那分默契、那分自然不言而喻
有时我看书写作,她又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走来,我一回首,她似乎正在注视着我,那眼睛里全是温柔,她又匆匆出去了,步履轻盈,似乎惊动了我有几分不好意思,我觉得孩子和鸽子新切的就像我的左手和右手,一边是温馨的爱,一边是浓浓的情
日子就象一条河缓缓流走了,无声无息,而我家鸽子却像一朵晶莹的浪花在家庭的港湾里闪着美丽的光泽,可是,我从未想到,在我毫无思想准备的时候,那朵浪花却永远的消失了
那时的风仿佛从灶膛里吹出来的一样,从弄堂口走过去时,那里的风像是从井底吹出来的,清凉似水
我们在高脚凳的帮助下,将艾草和菖蒲束插在了门框边的缝隙里,然后再从大人手里接过已经磨过粉末的雄黄,沿着屋的墙脚线洒下以驱蜈蚣和毒虫,当然,避毒蛇是最主要的目的
老屋的墙基是青石条砌的,经常是潮湿着的,因为它的凉气吸纳了屋里屋外的潮气,而这样容易吸引来那些喜欢阴凉的毒虫
在屋前屋后的空地上,马兰花成片地开放了,细碎的白花,让夏季的颜色多少有些忧郁,我们用镰刀割去那些荒长的杂草,蜗牛、蛞蝓以及小青蛙纷纷从杂草的荫底显露出来,它们慌张地往另一边的杂草丛里钻,蜈蚣和长线虫是个例外,张牙舞爪地朝我们扑了过来,大家七手八脚地一阵乱踩,它们成了一堆烂泥一样
指甲花开得红红艳艳,女孩子们就纷纷采去染指甲,然后比谁染得最红更艳
那种快乐是这个节日里最大的满足
我们喜欢看那些稚童坐在大木桶里,光着身子被大人搓来搓去,小手啪啪地弄着水,弄得大人一身湿
看他们被大人扑上爽身粉,在肚脐眼、耳朵和头发边缘抹上一层黄黄的雄黄粉,然后系上小肚兜
弄堂里飘着一股香汤的气味儿,到处是绿色的艾草和菖蒲束,红色的鸡蛋吊在五色线兜里,在小孩子们的胸前晃来晃去
“小竹马快当当,穿街过弄堂,去到河埠边,坐上大洋船,南洋走番赚大钱
”儿歌飘悠的弄堂里,光线有些暗,那些久闭的窗扉都次第打开了,露出一眼眼黑洞洞的窗,弄堂里走过去多少走番客,多少少年的憧憬在这些雕镂着西洋图案的骑楼和窗棂上闪过,那遥远的南洋在何方?大洋船到底有多大?是不是比这三层楼更高?……偶尔见到一两只陈旧的皮箱摆在门口,里头的东西都像旧照片一样暗淡而发黄
那些梳着旧式发髻的婆婆和穿着西装扎着黑领结的公公一起合影的样子显得那么遥远,发黄的旧照片上,看不出更多的细节,不知道照片上的人的内心是如何?得意、失落、欢喜或是忧愁,他们面无表情,刻板得像那些印在铁皮听上的画像一样
我喜欢在那些皮箱里翻寻那些旧的香烟盒、鼻烟壶、翡翠嘴或是洋人小画本
我记得以前曾经得到过一本英国朗文出版公司印制的连环画《狐狸列那的故事》,爱不释手
那些人物化了的图像让我着迷,成了我最值得骄傲的东西
我经常和我认为最铁的小伙伴一起看那些可笑的图画,狐狸列那为了欺骗狼舅舅,装做垂钓者,从冰冻的窟窿里轻易地用尾巴钓上鱼来,愚蠢的狼舅舅学着列那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冰窟窿眼上,老老实实地等鱼上钩,结果坐得久了,尾巴连同冰窟窿眼一起冻住了,再也拔不出来,列那到了村子边招来了一群猎犬,往狼舅舅的方向追来,狼舅舅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疼痛,使尽全身力气,挣断尾巴,血淋淋地落荒而逃……列那还让满载着一马车鱼的渔夫们上当,它躺在路中间装死,让愚蠢的渔夫把它捡到了车上,满心欢喜的渔夫还以为得到了一张难得的皮毛呢,列那趁机在车上大吃那些美味的鱼儿,末了,还串了一串的鱼跳下马车,它向渔夫们做了了鬼脸后悠然地往家走了,气得那些渔夫们吹胡子瞪眼睛的没有办法
我们笑得直不起腰来,这本连环画成了我手中的秘密武器,在争取好朋友和伙伴的时候,我会拿它来作为有力的诱饵,让所有的人服服帖帖地跟着我
18、你找不到路,只是因为你不敢迷路
你找的到路,是因为你敢于相信路
为什么,人总是注重对别人的态度,却不太在意身边的亲人?甚至在不经意间一次次造成伤害也不知晓?这是因为血浓于水啊,砸断骨头连着筋,我的心和每一根神经都深知,亲人永远都会原谅我,庇护我,不必担心她会抛弃我
家乡不正是抚育我成长的母亲么?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是她的赤子,我之所以对她“忽视”,正由于她已溶入我的身心,苍山为骨,洱海为血,无论我是“忽视”还是“重视”,她都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部份
家乡啊家乡,唯有家乡,永远也不会背叛我
生活在西南高原,无疑是幸运的,即使是再平淡无奇的人生,也会因为丰富的背景而具有了各自独特的内容
我是在高原出生,并在高原上长大的,高原的阳光对于我,始终会有乳汁般的感觉,这种感觉是无处不在的
高原和阳光中的我,也许无法看得更远,但却能让我看得出更高更深
曾经有偶然的时候,我也曾到过高原之外,比如说平原上甚至于海边
但我很快就会回来
无可置疑,高原仍是我生活的全部;更多的时候,我会带着略微忧伤或喜悦的情绪走在高原的某处,行走中,我的情绪便会象旷野中的民歌一样高亢明亮起来
常常是在不经意的一瞥中,我就看到了让我永远会为之心动的景象:这是澄明而又壮丽的日月同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