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雪拉开北方的冬日序幕,每年如是,习以为常的想不起铭记
雪敲着窗子,像雏鸟黄色的喙一般羞涩,聆听近似春雨的沙沙声,眼睛注视某个地方,思绪撞开栅栏
骨头甲,骨头乙皆曰:如此甚好
我问了句,这不是端午吗
如何改吃馅儿饼了?
桃花依旧笑春风(崔护《题都城南庄》)”时抬头看看祖坟,看看天,叹口气说:“回吧
”我跟在祖父身后,一步三回头的往家走去
光想不做,比不想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