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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老人那里擦皮鞋,老人总是沉默寡言,低头干他的活,阴森可疑的寂静笼罩在我的四周
老人偶尔抬起头来,我看到的只是昏浊而沧桑的目光
这时,那个算命的告诉我,老人的命不好,家住在山区,老婆得了半边瘫,至今还躺在床上
老人有一个儿子,傻大个儿,不犯病的时候还像个好人,犯病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我知道他的症状是羊儿疯
我望了老人一眼,他茫然的目光直盯着地面,含蓄而又孤独
唉,我叹了一口气,背时倒灶的事情全都落到了老人的头上
外婆为我的出生做足了功夫,年轻了几十岁似的起早摸黑,一有情况就让母亲转移
特别是上头抓得最紧而我又快要摆脱肚子束缚的那段时间,外婆带着母亲走过了许多或陌生或熟悉的村庄,从大舅姨的土岗子,连夜奔到二舅姨家的高梁地
敌人紧追不舍,我和母亲又被快速的转移回最危险的根据地--外婆家,坐歇一会儿,又打回马枪的奔回两个舅姨的亲戚家里
住上两三天安稳的惴惴不安,又得往下个地方进发,真可谓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外婆总是朝气蓬勃的带领母亲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行走在小镇与小镇间的土路上
母亲有一次累得实在不行了,就放弃了对我的偏爱,说算了,还是让他们抓住把孩子打了吧,反正她也跑不动了
外婆骂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让母亲在那芦苇地里等着,回家叫来两个舅舅,轮流着或背或搀母亲,熬过了那段和平年代的战争
“中华民族父亲山”——秦岭的魂魄与精神探询,用一个记者的思维和眼光极大的关注了秦岭山脉深处劳动人民的生活现实
在反映社会现实的同时对秦岭的人文、历史、地理及社会状况进行全面考察
为人厚道的若冰其实和我只有几次电话往来而已,虽说每年回老家省亲我都要乘火车经过他所在的城市,可至今我们也没见过一面
若冰的诗歌大致是我在麦积烟雨文学网上看到的,因为网上看东西很费眼睛的缘故,我如数将其作品打印了出来,足有厚厚的一本
有些花絮是在国内权威的刊物和网上看到过的,包括那首著名的长诗《海葬》和《灯光组诗》
因为晚上赶写这个稿子的需要,几天前我给若冰去了一次电话,让他把九五年出版的诗集《巨大的冬天》里的部分诗篇给我发个邮件过来
没想到一周后我居然收到了一本装帧精美,散发着油墨清香的集子
这就是我所认识的王若冰,一个极其认真而热情的人
无论他工作有多忙,对答应朋友的事总是做得干净利落
在这之前,我们仅仅只是陌生作者和编辑的关系
虽然我寄稿时已经知道他不在负责副刊工作
可在西北师范大学作教授的漆子扬先生还是推荐我把稿子寄给若冰
在一次偶然的查稿电话里,若冰说他给我寄书
我当时吃了一惊,这个年头,还有这么美的事
你想想,一个素不相识的作家给你一个平庸无为的作者赠书,这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通过对后来寄给我的评论集《倾听与呈现》的研读,我零星的了解了不少甘肃各地,乃至一些天水作家、诗人的创作情况
从中国著名评论家雷达先生撰写的序言里不难看出,若冰在他以前负责的副刊版面上培养了不少青年作者
这其中不少人修成正果,成了名副其实的作家、诗人
希望他们能够担当起改变天水文学现状的担子,愿他们不会辜负这些沉甸甸的期望,写出更优秀的作品,打造出富有地域特色的天水文学
人生就是这样一个认识和被认识的过程,无论是偶然的,还是挖空心思安排的
诸如我和石星光、漆子扬、王若冰等甘肃文艺界老报人、学者、作家的认识,都是很偶然的
在写这些文字的前不久,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给我发来长城文学奖颁奖大会邀请函
这是一次今年五一期间在北京举行的文艺盛会,我本是有机会去拜访从天水北道走出去的雷达先生的,可为了谋生我不能
年纪尚轻、嘴巴甚拙的我在一场诗人朋友应邀参加的聚会后,确切的说是在一次莫名奇妙的醉酒后无意识的写这些文字
面对若冰这位给不少甘肃文艺界大脘们写过评论的
27、我是千年单身狗已经成精了
一部分窝在教里,享用罕见的休闲时间,安排睡到天然醒,看了很多之前没有看过的影戏,修改了功课,想什么功夫用饭就什么功夫用饭,就算一天都不吃,也没有人去絮叨你